“本可汗不让你们全歼敌人,难道一个都杀不死吗?”
“可汗大人,不是我们没杀敌,也拼命杀了几个,只不过都被他们利用长鞭把尸体卷走了……”
“废物,废物!”
海东青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。
“陛下,我们抓住一名卫家军的死囚,他口口声声说是朱思勃的亲信……”
“嗯?我的亲信?”
朱思勃一愣,对两名汇报的天狼士兵道:“带他进来。”
没过多久,满嘴是血,浑身裹着棉片的郭桥陆跑进来,见到朱思勃就像见到亲爹。
“师爷,爷爷!救我啊!”
“你…你是什么玩意?”
朱思勃看到这皮包骨宛如骷髅,披头散发的玩意,吓得不由后退两步。
“是我!我是郭贤鹤的儿子,郭桥陆啊!”
“有印象……”
朱思勃对海东青等人解释道:“我门生的儿子,叫我爷爷……勉强不算乱了辈分。”
“孙子,起来说吧。”
郭桥陆没有站起身,而是跪在地上,寒风吹过在他身后响起阵阵哨鸣。
“什么声音?哨子?”
郭桥陆委屈地哭出了声音:“不是哨子,是我松了!”
“爷爷,你可要为我做主啊,我父亲被抄家,我全家女子都被送去了教坊司,男子被送来北冥关当死囚充军。”
“死囚营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,而他们对我更比其他死囚更苛刻,只因为我是爷爷您的心腹,他们处处针对我,惩罚我,对我用刑,只为讨好狗世子卫渊。”
“嗯,这句狗世子骂得舒服!”
在场众人包括海东青,纷纷满意地点点头……
郭桥陆继续道:“他们晚上把我关进一群喜欢男人,有龙阳癖的牢房,白天就带我去制作棉甲……”
“等等!”
朱思勃忽然想到了什么:“棉甲?那是什么东西?”
“就是我用我身上的这些棉片,然后叠起来中间镶嵌铁片的甲胄!”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