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谢乘的记忆,还停留在与谢窈成婚之前,只记得这位岳父大人与发妻十分恩爱。
谢窈扬眉,面露怀疑。
萧稷轻咳一声,眼神闪烁,略有些不自然。
谢窈看破不说破,只道:“殿下不必为我担心,我不伤心。”
今早那一场,谢玉如会说出那些话,有一部分是在她与谢战的引导下说出来的。
比如,说出谢玉如和谢景的身世。
她可愿让谢乘的身后名清清白白,况且今日那些……也没一个字冤枉谢乘。
谢玉如一来,她就猜测谢玉如怕是不会安分,所以提早就准备抹了姜汁的手帕,眼睛才那样红。
她自是不可能为谢乘哭的。
在谢乘的葬礼上,她不笑出声就已经很克制了。
萧稷见谢窈说的认真,悬着的心这才放下,“那就好。”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他只在意太子妃的心情。
谢窈心中一动,问萧稷,“我这样……殿下会不会觉得我坏?”
萧稷眼眸转深,认真看着谢窈,似在思量一般。
谢窈的面色逐渐转黑,殿下这是真要思考?
“不会。”好一会儿,萧稷才这样回答,“太子妃特别好。”
“太子妃若对谁不好,那一定是他坏!”能让谢窈如此对待,只怕谢乘做了不少坏事,萧稷也不怕在他的灵堂说这些。
谢窈闻言,唇角微微上扬,“没想到殿下这么相信我。”
“嗯。”萧稷颔首,没多解释。
他相信谢窈,也相信他的眼光。
……
而另一边。
谢玉如上午就被萧稷的人送回了萧宅,她第一时间就要去找箫弘。
但根本没见到人。
紧接着她就被萧稷派来的宫里的嬷嬷教导了整整一日的规矩,一直到月上枝头,她才终于解放。
她怀着身孕,那嬷嬷教导起来自然是有分寸的,折磨了她的心,却不会伤到她的身体。
更要命的是,嬷嬷旁边还跟着一个大夫,只要她一说不舒服,大夫就立刻为她诊脉……
以至她今日没得片刻休息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