哟呵,这位兄弟是谁啊,还想着为我找补?
江夏看着青年军医,好感大升。
就在这时,另一边传来刘世才带着哭腔的惊呼:“媳妇!媳妇!你怎么了?你别吓我啊!”
只见他那刚刚获救的妻子,在经历了极度的恐惧和短暂的松弛后,脸色蜡黄,额头冷汗涔涔,双手捂着小腹,痛苦地蜷缩起来。
吓得被绑住的刘世才刚站起来,又扑通一声砸在地上当他媳妇的坐垫。一个劲的对着军医这边摇头晃脑。
“同志!解放军同志!求求你,快看看我媳妇!她…她好像不行了!”
一边嚷嚷着,一边摆动自己的身体,竟然是想驮着自己媳妇爬过来。
“我撂!我全撂!那位老同志!您的学生可能还被扣着,就在那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刘世才居然两眼一翻白,嘎的一声也晕了过去。
(╯°□°)╯︵┻━┻!
一个两个跑到我面前开始表演晕倒大全是吧!
江夏气得呆毛打结,转身真的想用蓄电池拼个“电击唤醒器”出来。
不过,该说不说,东北的老爷们是真疼自己媳妇啊……
身边的青年医生动作麻利,快步走到妇人面前检查了一番:“卫士长!情况不妙,惊吓过度,动了胎气,有早期流产迹象。需要立刻平卧休息和用药稳定,不宜移动和情绪激动。”
成卫士长见状,果断下令:“通信员,联系后方,通报情况,请求医疗支援!”
“是!”
“其余人员注意!”成卫士长声音沉稳地命令道,“一排,外围警戒!二排,协助军医,将所有人转移到最近的平房内!动作要轻,确保妇人和伤员安全!我们暂时在那里进行休整和初步审讯!”
命令下达,战士们立刻行动。小心翼翼地搀扶起虚弱的妇人,抬着晕过去的的刘世才,拖着依旧昏迷的刘大疤瘌,一行人朝着刘世才家那座低矮的平房快速转移。
就在这短暂转移的路上,江夏和军医孟超自然而然地走在了一起。
“军医,刚才多谢了啊!”嗯,呆毛崽指的是军医帮他“开脱”责任的那句话。虽然不是大事,但江夏心里还是极为受用。
“嗨,实事求是嘛。”军医推了推眼镜,笑了笑,语气随和,“你开车那一下,角度和力度确实刁钻,看着猛,实则避开了所有能立刻要命的脏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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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嘿,运气,主要是运气。”江夏谦虚了一句,顺势摸出那包白壳烟,递了一根过去,“来一根?提提神。”
“哟,好东西啊。”军医眼睛一亮,也没客气,接过来就着江夏划着的火柴点上,惬意地吸了一口,“嘿,这烟还是跟着师父做报告的时候混了一根,就是这个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