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钦恍然大悟,“奴才明白了,公子这般做,仅仅只是为了玉佩,至于合作的话,还得再看看陆夫人的本事。”
“废言。”傅凌潇懒散的倚靠在椅子上,道:“除非她有金麟玉佩的消息了,那她即便没本事,我也不介意帮她一把。”
毕竟她若是死了。
那玉佩谁来帮他找?
“那奴才这就去找陆夫人,顺便派人去江州城。”
公子在京城没有根基。
不代表他就无人可用了。
再则,京城没人,难道其他城池还能没人吗?
多的是!
傅凌潇挥了挥手,便轻闭了眼。
待听见关门声后,他才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画卷又拿了出来。
他将其摊开在书案上,双手都不自觉地颤抖着。
遥记得他被告知,要去江南的那日。
他在府中大吵大闹,吵着要让母亲做主。
哪料,这么大的动静,把傅森跟傅唯都引来了,就是没瞧见母亲。
傅森说,母亲是因为身子不适,无法送他一程。
还说京中局势不妙,让他去江南,也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,还让他不要再任性了。
他自是不信。
因为他睡醒时,明明就在塌边闻到了一股来自母亲身上的药味。
他知道母亲在前一天晚上,肯定偷偷来过他的屋子。
何况母亲那般疼爱他,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,他被远送去江南。
故而他将屋子里的所有能看见的东西,都砸得稀巴烂。
直到瓷片差点割破他的喉咙时,才惊动母亲,派了人来,把他叫到了主院去。
当时母亲在脸上添了些妆,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病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