诶不是!
您好歹等人将话说完呀!
钱莱急得跳脚,“我还不知道长春楼在哪儿啊!”
长春楼。
白日的青楼,贵客只能待在一楼,听戏台上的歌伎们唱曲。
唯有晚上,才能上那二楼包厢,与那些清倌们单独相处。
故而,白日来青楼,没有什么隐私可言。
“哎呀,傅二公子!”
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,捏着绢帕,就小跑着过来了。
闻着她身上那股刺鼻的胭脂水粉味,傅凌潇蹙眉,“离本公子远点!”
老鸨闻言后也不生气,规规矩矩的退后了几步,脸上笑呵呵的。
“是奴家冒昧了,傅二公子,今儿是什么风,把您给吹来了?您近日不都喜去追月楼吗?”
“你倒是消息灵通。”
“瞧您这话说的,您可是贵客!谁不得盯紧您的一举一动呀!”
傅二公子出手极其大方。
只要他高兴了,一掷千金也是常有的事。
唯二的缺点,便是喜怒无常,还有个时不时就会派人来抓他的亲哥哥了。
不过没关系,万一傅大公子派人来了,长春楼有什么损失,傅二公子也是会赔的。
“我们家公子来看你们长春楼的新歌伎,莫要耽误。”杨钦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,数了十张给老鸨。
老鸨看了眼数额,哎呦一声,笑得牙不见眼的!
“是是是!快来人!去告诉娆儿姑娘,让她准备准备,上台了!”
娆儿?
“这名字不错。”
老鸨谄媚道:“这娆儿乃是江南人士,说起来,还跟傅二公子有些缘分呢。”
傅二公子的身世,但凡关注过的人都知道。
他在江南住了整整二十年!
“噢?那依照你的意思,但凡是江南人士,都跟本公子有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