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!”
啪!
“哎呦!叔叔,疼、疼!”
“……打醒你了吗?”庞德公追了一会,还是拧不过十五六岁小伙子,更别提庞统还一手绕柱绝活,此时已气喘吁吁。
“醒了、醒了!”庞统从一根柱子后,僵笑着捂着屁股走出:“叔叔放心,统儿今后保证在家好好读书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那还差不多。”庞德公明白,他这侄子虽然有点三观不正,但说出的话还是一口唾沫一颗钉的,听着对方吞吞吐吐,他擦了擦脑壳上的汗,没好气道:
“可是什么?”
“可是,今天刚回来时,我擅自做主将大嫂骗到蒯家去了。”
“若雪?骗到蒯家干嘛?”庞德公心中一纳闷,接着陡然明白了,一阵头晕目眩:“……”
“臭小子!老子地剑呢!剑呢!”
“叔叔,别急,现在去喊回来,还来得及!”
“什么来得及,我现在打的是你擅作主张,献策铁锁联舟。若雪是她自己去蒯家的——你骗嫂子的事,老子……不知道!!!”
……
陈诺抵达襄阳,轰动整个荆襄,世林震动,百姓吃瓜。
整个大街小巷、百姓家中随处可以见到,或羽扇纶巾、或身着布衣,谈论的热火朝天的场景。
不仅于此。
一封八百里加急,顺江直飞夏口。
翌日清晨。
得到消息的黄祖登时一个激灵跳起,朝左右大喝道:
“快!快备船!我要去拜见夏王!”
说着,他行李也不带了,手按佩剑急哄哄的向城下走去。
这时,一少年匆匆前来,正是黄祖之子黄射,他着急大叫道:
“父亲!父亲,你这样去面见夏王太危险了,一个不小心就要被挟持,江夏不保啊!”
黄祖闻言停下脚步,脸上横肉一颤一颤,气炸了,“你他麻的!”
他抬起一脚便将黄射踹倒:
“连你个兔崽子都说老子是割据,老子正儿八经夏王臣子!夏王臣子!!!”
“臣子去拜见主公不正常吗?”
“告诉老子,正常,不正常?!”
骂着的同时,黄祖又是拔刀又是抬脚,雨点般的拳头击打在黄射身上,状如疯魔,打得地上地黄射蜷缩在地,瑟瑟发抖。
最终他还是没下的了手,气得一把抓住黄射衣领将他提起,恶狠狠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