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荷发牌,我用顺子赢了三万多。
这里的牌局算是我在逢场作戏,可是赢到手的钱,也是真金白银。
我在洗牌。
蓝家成还是上次的姿势和眼神,观察我的双手。
苏荷切牌之后,蓝家成也切了牌。
发牌之后,我就跑去了洗手间。
检查没发现摄像头,这才开始洒水。
等我从洗手间出来,蓝家成、苏荷飞了。
只有柳嫣然、司马大郎的闷牌还在。
我知道自己有一对5,大过了柳嫣然,但是比司马大郎小。
我看牌后,跟了1万。
柳嫣然提牌看了一眼,飞了。
司马大郎也看了牌,迟疑之后,飞了。
我问:“你什么牌?”
“如果我说,我有对8,你信吗?”
“不信。”
我把自己的牌扔了出去,然后开始收钱。
司马大郎翻开了我的牌,对5带K。
“不错,敢诈。”
“你们都是闷牌,我对5不小了。”
我这么说话,看到蓝家成的嘴角飞过了一抹鄙夷。
洗牌时,我想到了一种情况。
如果蓝家成忍不住出老千,将对子变成了豹子,我抓了他的现行,会是什么效果?
不能这么办。
哪怕输钱,也不能这么办。
我在心里说服了自己,在苏荷,司马大郎切牌后,开始发牌。
柳嫣然、蓝家成闷5千。
司马大郎、苏荷明牌飞了。
这把牌,我有对2,但是没跟,直接飞了。
蓝家成提牌跟1万,苏荷飞了。
蓝家成洗牌时,有做牌的手法,要让司马大郎赢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