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嗒一声,姚玉玲觉得自己心碎了。
兴致勃勃的,连以后都想好了,害怕吃苦受罪坚持不下来,事到临头才发现,她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。
就像一盆凉水泼下来,人都麻了。
姚玉玲就是这样,她的性格就是事到临头才开始想办法。
那还能怎么怎么办,只能错过了。
蔫头耷脑的回了铁路局大院。
蔡婶看着平时高高兴兴,开开心心的小姚,今儿怎么这么无精打采?
“小姚,你怎么了?”
“蔡婶,我就是今儿才发现我这人太墨迹了。”
“你今儿才发现啊?每次上班不都是你最晚啊,踩着点上班。”
她也不是故意的啊,每天不管起来的早还是晚,她出门的点就是那个时间段。
如果早了她就觉得好像这没做,那没做,磨叽磨叽一会,时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
算了,哪有十全十美的。
她又不想再等一年,再等一年谁知道有啥事发生啊。
不能报考也省了她担心自己拈轻怕重。
可还是不太舒服啊,啥都考虑到了,就是没考虑到时间过了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抱着空空摇。
临近高考的时候,上面领导找她谈话,看要不要保留职位,毕业调回来肯定升职。
马上都要高考了,姚玉玲都还没想好自己要报哪个学校。
所以拒绝了领导。
编制啊编制,她就这样离开了。
不过这个时候的大学生值钱的很,没有这个编制,还有其他的编制。
直到快要高考了,姚玉玲还没想好要去哪里。
现在是先填志愿再考试。
马燕知道自己的成绩,她就全部报了本省的大学。
“玲姐,你怎么还没填报志愿啊?”
“不知道想上什么。”
她觉得自从自己想好的警察大学不能考了之后,她对去哪都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