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虑的氛围一散而尽。
临走前,宋月白笑盈盈看着家人:“嗯,父亲母亲姐姐放心,我一定会努力的。”
回应他的是,被抱着的宋珍宝最后一句,甜甜地祝福:“大舅舅加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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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月白走了。
宋父和宋母几人都没有送他,一则是屋里有一个倾国倾城的大女儿,几人还真不放心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扔在屋里,更何况宋父还知道一个太子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盯着。
至于青音,就是自己想送,宋父他们也不会同意。
宋月白也不需要姐姐他们这种形式上的相送。
科举,原本因为野心,现在则是家人也有野心,他都势在必行。
宋月白规矩地排着队进到考场的时候,眼神仿佛火焰一般扬着某种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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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闱三天,宋月白幸运地分在了一个较好的位子,离净房(古代厕所的名字)不远不近,不至于闻到厕所那股恶臭的味道,也不至于上茅厕辛苦走那么久。
宋月白去了三天,顺顺利利地又回到了家里。
在等待大儿子出成绩的那几天,宋父难得的失了眠。
虽然大儿子的学识他一直考量,觉得没有问题,但谁在考试的时候不会想七想八,万一有人不喜欢大儿子的文章风格,万一……
宋父在床上辗转反侧,惊醒了宋母。
她一下子猜出了丈夫的心思。
宋母幽幽出声:“不是某人说好的,不要像我一样紧张吗?”
宋父:“……”
有些时候夫人就不能不要那么斤斤计较吗?
“睡得了就睡,睡不了就滚,别打扰我睡觉。”
宋父这次不敢做动作了,一晚上强制闭上眼睛,心里抱怨着夫人现在凶巴巴的,也不像年轻时候那么温柔了。
宋父想着想着,不知不觉也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