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呵地冷笑一声,伸手指着朱皇帝的密信说道:“难道不是?”
“搁以前,我爹肯定会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都处理干净,根本不会再发回来让小弟处置。”
“还有李相和诚意侯也是一样,他们只会老老实实的做事,根本不会想着折腾小弟。”
“当然,这次他们也不是奔着小弟来的。”
“至于是冲着谁去的,小弟不说。”
杨少峰黑着脸冷哼一声。
有被冒犯到。
谢谢。
朱标显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跟杨少峰同归于尽。
“不说我爹和韩国公、诚意侯他们,就说祺哥儿和琏哥儿他们。”
“他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跟宁阳县农场可脱不开干系吧?”
“你瞧瞧祺哥儿的奏本,几十页的奏本上面就写着缺钱缺人这几个字。”
“看到他的奏本,小弟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某位宁阳知县和某位知州知府的奏本。”
“不能说一模一样,也只能说是毫无差别。”
杨少峰黑着脸望向朱标,咬牙切齿地问道:“殿下究竟想说什么?”
朱标摊开双手,直接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:“小弟没想说什么,就是想告诉姐夫,小弟拿不出祺哥儿要的人,也拿不出祺哥儿要的钱,姐夫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杨少峰愣了愣神,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朱标反问:“殿下拿不出来,臣就能拿得出来?”
朱标依旧是那副滚刀肉的模样:“反正小弟没辙,但是小弟又没办法拒绝。”
“毕竟姐夫你当初哭穷,小弟可是拼了命的给你迁移百姓,给你筹集农具、种子、耕牛。”
“如今李祺哭穷,小弟又怎么能直接拒绝?”
杨少峰的脸色顿时更黑,朱标却哼了一声,说道:“要么,姐夫你想办法拒绝祺哥儿,要么,姐夫你给小弟安排几个人,小弟想办法给祺哥儿解决一些农具和耕牛。”
孤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姐夫你就算是个铁公鸡成精,也该拔几根毛了吧?
杨少峰用关爱智障的眼神斜了朱标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