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儿继续附和:“对!茶饭不思!”
杨少峰心中惴惴不安,正打算扭头让李善长出来打个圆场,却见李善长和胡惟庸已经带着众多官老爷们扬长而去。
嗯?
这就跑了?
再看看朱标那边,只见常某女正抹着眼角,黑芝麻汤圆更是满脸的焦急之色,其中还藏了三分的阿谀谄媚。
这也是个完蛋玩意儿。
踏马的,没一个靠得住的!
杨少峰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直接向前一步,左手抓住锦儿的手,右手抓住玉儿的手,干笑一声道:“娘子息怒,为夫知错了。”
紧接着,杨少峰又向朱标的方向呶了呶嘴,“是殿下,是他哭着喊着要封狼居胥,为夫不得已才被他拉来辽东的。”
隐隐约约之间,杨少峰似乎听到了“这事儿都怪姐夫,是姐夫一直惦记着冠军侯的爵位,想要封狼居胥,孤也是逼不得已……”
锦儿和玉儿扭头看了朱标和常某女一眼。
不是。
你有什么大病吧?
我家相公明明已经是瀛国公,怎么可能还惦记着一个侯爵?
你凭什么冤枉我家相公!
锦儿和玉儿对视一眼,却见常某女正好抬头看了过来。
我家标哥乃是堂堂的大明储君,他惦记封狼居胥有什么用?
都是被姐夫给带坏了!
再说了,路上的时候不也是你俩说的,我家标哥是被你家相公给带坏的?
怎么现在被姐夫一哄,你俩就开始埋怨我家标哥了?
哼!
两个大姑姐儿,一个弟妹,原本在路上互相打气、互相吐槽的三个人彼此对视一眼,紧接便又冷哼一声,各自移开了目光,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友谊的小船儿说翻就翻。
杨少峰和朱标对视一眼,先是略带心虚地笑了笑,紧接着也都各自移开了目光。
毕竟是一个卖了小舅子,另一个直接卖了姐夫,两人都是当着对方的面儿直接卖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