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到现在还在惦记着陈墨。
咋的,陈墨就那么香啊?
“当然,小弟知道陈墨现在的职责很重,宁阳县一时半会儿的也离不开他。”
朱标忽然话锋一转,又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,说道:“姐夫,要不然你看这样儿呢,陈墨暂且留在宁阳县,小弟给他半年的时间用来交接手上的差事,半年之后再把他调入詹事府。”
“另外,咱们宁阳县的各个课、房里,再各自给小调抽调一个人手。”
“姐夫你也不忍心小弟只有一个空荡荡的詹事府吧?”
嗯?
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屁话?
李善长担任太子少师,徐达担任太子少傅,常黑子担任太子少保,宋濂担任詹事府赞善大夫,兵部尚书是詹事府的詹事之一,朝堂上一大堆顶尖儿的文臣武将都有詹事府的兼职。
就连本官的身上都挂着一个少詹事的职务。
老登几乎就是跟你个小登共用一套班底,为的就是让你个小登随时可以无缝衔接地登上皇位。
然后,你说你只有一个空荡荡的詹事府?
人不能,至少不应该像你个黑芝麻汤圆一样无耻。
杨少峰在心里疯狂吐槽黑芝麻汤圆不做人,脸上却是皮笑肉不笑的哼叽两声,说道:“行,陈墨在半年之后调入詹事府,只是社学这个事儿,就得劳烦殿下费心了。”
朱标顿时大喜过望。
社学?
社学的事儿有什么需要孤费心的。
这些明明都是礼部的官员们该操心的。
就算退一万步讲,社学这个事儿归詹事府来管了,詹事府当中还有一个叫宋濂的赞善大夫,还有一个兼职少詹事的礼部尚书,另外还有一个担任詹事丞的周敬心。
对。
社学的事儿可以交给周敬心去办。
反正他现在正在淮安府那里搞压水机。
似乎也不差一个广建社学的差事?
……
正当朱标惦记着怎么使唤周敬心的时候,周敬心和徐敬玉两个人正在淮安府的府衙给一众知县、知州老爷们训话。
“本官再跟你们强调一遍,淮安府不允许修建哪怕一座杨公祠。”
周敬心直接黑着脸训斥一众官老爷们:“谁敢擅自批准自己的治下百姓修建杨公祠,本官就敢擅自把你们吊起来打,然后扭送锦衣卫。”
略微顿了顿,周敬心又冷哼一声,训斥道:““你们以为那些人真是为了你们好?”
“他们是惦记你们手里的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