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初念这才想起来,还没跟赵家夫妇说一声。
“阿姨,我有事回家一趟,今晚就不用做我的晚餐了!”
赵母点点头,“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哦……”
赵贺辛见她果真不拿行李,便只送她到楼下。
两人在门口墨迹了一会儿,听赵母叮嘱了一番才下来。
他陪着姜初念打车。
小区门口的路灯开着,暖橘的灯光打在赵贺辛身上,给他增添了一抹柔和。
他不抽烟,边缘泛白的衣服是淡淡的洗衣粉味道。
姜初念的衣服也是这个味道。
这几天,赵家夫妇可把她当成祖宗一样伺候。
就差不给她洗衣服了。
当然,她的衣服也不是自己洗。
是赵贺辛洗。
她长这么大,就没自己洗过衣服。
回到村里第二天,赵母就拿着她换下来的衣服去河边洗。
她虽然自己不会洗,但也不能让长辈洗,在河边撕扯了一番。
最后衣服被赵贺辛拿走了,那之后就是赵贺辛洗她的衣服。
姜初念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,跟赵贺辛身上的味道不一样。
“你拿什么给我洗的衣服?”
赵贺辛靠在路灯杆儿上,吊儿郎当地,“香皂。”
“你的呢?”
“肥皂。”
姜初念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。
她想了想问,“香皂是不是更贵一些?”
赵贺辛低下头看了她两眼,摇头道,“香皂更能遮臭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