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剑徳目光惊瞪,还能这般操弄?
姜玉洲话不多说,拿出一道玉简,就开始奋笔疾书。
心里却冷笑道:老子的东西,给了你家也修不成!
窦剑徳见姜玉洲不似作伪,也开始绞尽脑汁的为这位脱责,说到底,他最好的说辞也只能如姜玉洲说的那般。
否则,总不能说当时自家几个金丹吓尿了,任由人家摆弄,这报上去,叫老祖们怎么看。
一柱香的时间,二人交换玉简,把对方内容看的清清楚楚。
姜玉洲皱眉指了几处不满意的地方,窦剑徳埋头就改。
很快,彼此都满了意,姜玉洲便叫窦剑徳找人北上送信,而他必须得留在军中效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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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番安排,把站在旁边的寒易子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待姜玉洲率大军西去,留下寒易子稍作休整。
翌日清晨,寒易子走出第九军营盘,身后跟着的徒弟钟晴颇显忧色,看了一眼昨日寒徳子被斩的远处草坪,道:
“师父,战时危险,你一人东奔西走,得当心些呢。”
寒易子瞧着淅沥的雨幕,颔首安慰道:
“开辟期间,人族内部难有大乱,各方强人动刀兵前,总得有个理由。那位姜老弟行事确实霸道,不怪军威如虎,纵贯如龙,但为师行事光明,却与他家性合,能有深交。”
“你在这家军中好好效力,其中不乏菁英值得相互参论,长些本事,磨砺三五年大有裨益!”
“若是遇到难事,尽管去求慈宁道友,她是个体贴的。”
老道说罢,飞上灵舟,开启了自己的奔波之旅。
其后十年,倒也没遇到什么性命危险,就是心和腿有些累。
午时,翠萍山以西一千五百里,空桑谷内。
雷云炸动,阳官灵剑金光如匹练,螣蛇嘶鸣,不到半个时辰里,六位金丹联手又把三头凝丹古兽料理完毕。
定疆玉碟上,姜玉洲斩凝丹古兽数再加两个,沈宴加了一个。
要拿那开疆令的赏物,自然需要尽力把功绩集中在一两人头上,第九军阵诸人有意让数,不跟姜玉洲明抢。
不过当老大的,也体谅下属,他早有承诺,会帮着众金丹捞榜单上的好处,都是自家兄弟,捕猎过程中各自有数。
傍晚,四大灵尉各旗官们开始扫荡空桑谷,姜玉洲被螣蛇异种刺破了些皮肉伤,回到独属营帐里打坐调息。
开始盘算自己近日所获,琢磨争杀时的不足处和软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