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三人此前应允炎蛊作伪证,然面对于名震大陆的吴凡,却无论如何也难以道出半句谎言,毕竟,此乃生死攸关之事。
而今唯有缄默不语,以此表明态度。
然他们如此模样,却令炎蛊惊恐万分,走投无路之际,遂大吼道:
“为何不说,此事你们一清二楚,莫非不愿助我脱罪?”
观其神情,略显狂躁,显然是真的畏惧了,但他并未丧失理智,眼眸中的威胁之意更甚。
“这…!唉!”
三人见状相视一眼,最终却只是摇头叹息一声,避开了炎蛊的目光。
见此情形,炎蛊愈发吓得面如土色,当即便要说些什么。
可尚未及开口,便被一道冷冽之声打断。
“罢了,此等小手段莫要在我面前卖弄,吴某于修仙界闯荡数百年,从未曾见过有哪个小家族,胆敢抢夺有元婴期修士驻守的宗门矿场,莫非你当我吴某是好欺之辈?”
吴凡面色阴沉,看向炎蛊冷冽说道。
此言一出,慕家众人相视一笑。
反观敌军之人却眼神一黯,摇头叹息一声。
吴前辈仅一言,便使阴谋不攻自破,再行狡辩已无甚意义。
“我……!”
果不其然,炎蛊张了张嘴,终究是无言以对,然其额头上细密的汗珠,却将其恐慌之心展露无遗。
“哼!你胆子倒是不小,竟敢破坏两盟规矩,对他宗进行屠戮,且在明知慕家与吴某素有交情的情况下,还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,你实乃死有余辜。”
事已至此,吴凡哪还有好脸色,双眼微眯间,冷声说道,言辞间满是杀意。
然这句话仿若泰山压卵般,沉甸甸地压在炎蛊心头,令其心脏骤然一缩,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如纸。
“吴,吴道友,炎某知罪了,恳请您高抬贵手,饶我一命。您放心,日后我绝不再为难慕家。”
须臾,炎蛊满脸愁苦,当即大礼参拜起来,其神情惊恐至极。
反观慕家众人却是心中大快,口中不停念叨着“活该、罪有应得”等话语。
至于敌军之人,则心中一沉,满脸尽是绝望之色。
“哼!即便我饶你一命,你觉得两盟会放过你吗?况且,我为何要饶你,你要晓得,我吴某人自踏入元婴之境后,还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,此事我若不表明态度,传出去又如何自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