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碟仙讲述中的很多情况,都如出一辙,并无出入。
当清晨的光线,勉强挤进一楼的小半部之时,前台那里却依旧是空空一片,内部仍是漆黑。
应急的绿色灯条保持着长明状态,整个酒店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氛,那是表面死寂与幕后混乱组成的强烈反差氛围。
玫瑰酒店远达不到可称星级的概念,它就是一栋有了年份且从未提升的老式建筑,只是空间有四层,大一点的宾馆而已。
季礼丢失了拐杖,也再没了戏剑,他孤身一人,走路微跛,目不斜视直奔了前台。
前台处空无一人,情报中的茹茹妈并未出现,他听着自己的脚步声,朝着事发地点走去,心如止水。
一楼的位置已不必观看,他也没有登上楼梯继续搜查的想法,而是直接来到前台,依照情报中的位置,半个身子越过前台,反手拉开了那节抽屉。
自侯贵生之后带走了一串钥匙后,季礼这个第二位主动进入正门的人,抓起了那本蓝皮登记册。
几十页的登记簿上,第一页已接近损坏,字迹也相对模糊,能确认时间为“2015年6月7日”。
与侯贵生走马观花不同,季礼这一次的观察更加细致,他就站在前台处,目不转睛地一页、一页地翻看着登记簿。
一直从第一页,翻到了最后一页,这足足让其花费了二十分钟之久。
而在这二十分钟里,他没有听到任何响动声,也没有见到任何人,更没有灵异现象出现,就仿佛他才是玫瑰酒店的幕后主人。
他这个幕后主人前来视察登记簿,自然无人敢来阻止或打扰。
登记簿上,最关键的日期及信息,自然要从第十监管事件那时开始。
“2016年1月1日:韦卢,201号;聂凡梦,202号;樊成,203号……共六位陌生男女;2016年1月2日:时德泽,201号;车兴生,204号……共四位陌生男女;2016年1月3日:宁慧、宁知,212号;李察,213号。共三位男女;2016年1月4日:高博,411号;黎小鱼,410号;方慎言、小千度叶,409号。
2016年1月5日:卫光,411号;侯贵生,410号。”
季礼在最后一篇有记录的页数后,又翻了几页,这个登记簿仅剩下6页,全都是崭新与空白,再没有进人记录。
这个登记簿上的信息,十分重量级,这里面有诸多可推敲的说法。
比如,为什么三楼,一直没有房客记载?
这不是从监管事件开启后才变成这样,而是从2015年6月7日,有记录开始三楼就根本没住过人。
再比如,酒店登记簿的表格栏目,其实不仅仅是姓名、房间号这两条,其实还有手机号、身份证号等栏目,却统统空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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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要以酒店的形式拉人入住,那么规则就应该严谨,为什么设立了正规栏目,却不正规进行登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