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骘将费祎引到唐剑面前。
如今的唐剑,头戴小冠,一身的枭雄气质。
费祎上前行礼。
“费祎,见过唐将军。”
唐剑和善的笑了笑,然后抬手往左边一排最靠前的位置上示意了一下:“文伟免礼,请坐。”
“多谢将军。”
费祎谢过,然后收袖正坐。
虽然说好不容易见到了唐剑,但是费祎左右看了一眼,发现今天的场合,好像并不适合游说唐剑。
同时,他还发现右边靠前的位置,也有两个空着。
正在他纳闷之时,外面有人叫道:
“魏使邢贞,邢大人到。”
声音响处,众人齐齐抬头往厅外看去。
见陈矫陪同一名身穿黑色官袍,头戴正冠,眼睛细小的人来到厅上。
这人手持诏书,与今天宴会的气氛格格不入。
他的身后,还跟着四个穿甲弹羽林骑卫。
费祎见状,心中做起计较来。
然后他立刻就明白过来,今天唐剑是把他和邢贞都拢到一块儿了。
费祎不动声色,偷眼观瞧了唐剑一眼。
发现唐剑对于邢贞的到来,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波动。
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,好似他本来对邢贞的到来根本就没有任何期待!
而且,邢贞此来,是来宣读所谓的圣旨。
但是唐剑却用一个酒宴的氛围来接待,这显然不合礼制。
这也就意味着——唐剑根本没有想过要接受曹丕的册封!
并且,刚才官员进来传达消息,也是说的“魏使”,并没有说朝廷使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