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长,我叫杨采愉,这是我的简历,希望你能看看。”
是了,杨采愉在赌,赌当时杨灵越是不是在看她,赌杨灵越是不是在构思什么角色,赌杨灵越能不能收下她的简历。
虽然她也没抱多大希望,但不这么做,接近杨灵越的机会微乎其微。
杨灵越遇到这样的事情多了,经常有自觉怀才不遇的人拿着简历或者剧本大喊,当然往往这些人还没靠近,就被武志刚他们拦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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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齐。”
杨灵越看了她一眼,按上了车窗。
杨采愉又愣了一下,见驾驶席的车窗按了下去,连忙递过。
“谢谢。”
随后车子又缓缓启程。
杨琳打趣:“你这么大老板了,还随意开车窗啊。”
“这不是学校内嘛,而且我可怕您说我。”
杨琳还真这么认为,之所以如此认为,自然是因为这姑娘相较学生的那几个女朋友不够漂亮,更何况学生一直在帮扶同学,这事儿不稀奇。
“作为一名北电教师,我乐见其成。作为你的老师,还是劝你以后不要随意开窗,你可不单单是一名导演。”
“知道的,您怎么也不批评刚才那位学妹。”
“批评什么,一个学表演的学生懂得推销自己,我该欣慰。”
杨灵越比划了个大拇指:“老师就是老师。”
杨琳住的并不远,平时她都是骑自行车上下班的,也就三分钟便到了。
“老师再见,问师丈好。”
“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随后去往维多利亚的路上,杨灵越接过了武志刚确认无误的简历。
嗯,万一有人在上面涂抹点什么呢?
这不是杨灵越有被害妄想症,还是那句话,这是蒋荣定的规矩。
而且这也不是瞎定。
有人在大街上接了宣传用的小扇子或者小包纸巾,然后得了性病的,得了甲肝的。。。
有些掖在门把手上的纸巾带有针头的,类似的案例比比皆是,每年都有。
这类行为类似于修理厂往马路上洒钉子,但也有刻意为之不图利益,那一般就是反社会性人格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