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琴酒,这样给我泼脏水不太好吧。”
银色长发的男人扫了一眼,“难道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,最开始追杀普拉米亚的人,根本不是公安。”
降谷零先是心中一惊,接着意识到琴酒的意思。
降谷零:……
波本的笑容不变:“你想说那是我的人?”
琴酒的目光也冷淡得毫无波动,他像是陈述一般说道:
“普拉米亚是被一个匿名的委托引到涩谷的,那个委托人给了重金,却只是让她炸一栋无足轻重的大楼,还是用定时炸弹。”
“而那个炸弹刚被装上,她就发现自己踏进了早就埋伏好的陷阱。”
“她突破重围没几分钟,你和科涅克就到了那里。”
“嗯,那又怎么样?”降谷零听到这,开始觉得很不妥。
虽然琴酒说的完全没错,但是照他这么推断下去,事情就会变得很不妙。
降谷零正想着如何逃避的时候,基安蒂听了半天没听到重点,先不耐烦地开口:“琴酒,波本,你们在卖什么关子?”
“安静点,基安蒂。”
等基安蒂悻悻地闭上嘴后,琴酒又看向波本,
“而萩原研二也是你找借口让科涅克叫过去的,目的就是让他正好撞上普拉米亚,借普拉米亚的手解决萩原研二?”
基安蒂听到这里,倒吸一口凉气,惊疑不定地看了看波本。
而承受着基安蒂震撼目光的降谷零笑容都僵了。
他就知道是这样!
降谷零甚至开始后悔自己的追问,但到这时候,他只能坚强地为松田阵平抗下一口黑锅:
“是又怎么样,一个公安而已,那么容易死的话,留着也没什么大用。”
“那如果萩原研二真的死了,岂不是相当于科涅克间接杀了他。”
这话让琴酒都忍不住侧目。
而降谷零已经想要摸抢了。
可基安蒂毫无所觉,喃喃地继续发问:
“但是你怎么把科涅克带到那边的,他怎么会听你的?”
“因为普拉米亚的双色液体炸弹很特殊,堪称是独一无二,我说了之后,他非常感兴趣。”
降谷零艰难地维持着波本从容的姿态,还要捏着鼻子给这个该死的剧本补充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