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恒吐出两个字,小女孩怯怯的往我身后躲。
“我凭什么道歉?谁让你们多管闲事的!傻逼吧你们……”
江恒一巴掌下去,那张胖乎乎的脸肿了起来,该说不说,还有点滑稽。
哥们看见这种场景怎么这心里就这么舒坦呢?
“小哥,打得好,这小屁孩就是欠揍。”
“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啊……多管闲事,我妈都不打我……”
男生跪在地上就开始流眼泪,那脸一抽一抽的,半边脸肿起来老高,说难听点跟猪头肉似的。
“道歉。”
“对……对不起,我不该跟你们……”
“给这个小女孩还有被你侮辱的女性道歉。”
江恒的声音冷冷的,该说不说,还真是颇有威慑力。
这种情况,换平常人早就忙不迭的道歉了,人家不得,人家就得梗着脖子说:
“我他妈凭什么道歉,我说她是慰安妇有错吗?女人就是矫情,说两句就哭哭哭……”
“啪!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…………
还是压力没给到。
“这就对了。”
江恒弯下腰拍了拍男生的头,这个动作在当下的场景里,有明目张胆的挑衅意味:
“不服咱俩打一架。”
“服。”
看出来了,这也是个欺软怕硬的玩意儿。
我抿嘴不说话,实际上,我是说不出来。
放在平时,这么适合落井下石的场景,哥们当然少不了要嘲讽两句,现在是一句话也不想说。
她们的残魂还在那片角落滞留不去,在同一片大地上,还有人用“慰安妇”来辱骂同类。
她们知道了,不知道有多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