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匠人真的做出来整一套的玻璃花头面,一放到珍宝坊,立刻就被人买走了。
整套的玻璃茶具什么的,也极其受欢迎。
就是量不够。
“这个月底应该就差不多了,教着呢。”
张欣笑着就答了。
宫里的原本的琉璃匠人都学的七七八八了。
也不是多高深的东西,本来就是唐宋甚至古早战国春秋就有的,就是海外工艺跟国内不一样而已。
海外的匠人审美一般,一般都是净色的,玻璃浆混合了艳丽的矿石颜色,最后吹成晶莹剔透的玻璃花首饰。
至于成本,很是九牛一毛。
要她说,这国内的琉璃摆件还更好看一些。
“那就还好。总有人来问,我也被问烦了。四嫂,脂粉铺子真要我管么?”
安庆公主又问。
以前的日子是闲出屁来了,现在的日子是没时间放屁。
再者,她这会顶着不守妇道的骂名,总是有点妨害的。
“你能管,想管,就管着。看你自己。”
徐氏没直接回答,倒是把选择权还给了安庆公主。
“我再嫁,这皇家秀容坊,名字叫得再好听,也是卖脂粉的,我怕因为我管,会被人说。影响生意。”
安庆公主考虑得比较实际。
帝后二人大刀阔斧打头阵,可下面的民心跟上没有那么快。
南边,多少年了,这女人稍微出个一点就是泼妇,可在北地,大家只说是悍妻。
宋瑄都跟她说,宁要虎妻,不要懦妇。
四嫂在北地生活多年,习以为常。
可对南边这些人的嘴皮子,还是小看了。
“你怕?”
徐氏挑眉。
“我不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