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难你们的那位究竟什么来路,清楚吗?”
卫渊小口抿着滚烫羊汤,突然开口问道。
闻听此言,
两人赶忙放下手中的碗筷。
骆病隐也不嚼,直接将刚放入口中的三枚馄饨全部吞入腹中。
刚出锅的滚烫馄饨烫得他直打嗝,不停用手捶着胸口。
看得卫渊既想笑,又心酸,赶忙给他倒了杯尚温的茶水。
归海鲸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角的羊油,一脸尴尬道。
“我们若是清楚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地步了。”
“不过,那姓秦的主事既然能在京都做出这种勾当,想必背后定然有靠山。”
喝完茶水的骆病隐点头接话道。
“不错。”
“大人还是先不要跟他产生什么冲突,只需将我们调离到您那就行。”
卫渊将吃光的海碗摞到一旁。
“那银子呢?怎么办?”
“算我们兄弟两人倒霉呗。”
归海鲸咧嘴无奈一笑。
“有您的面子,再加上我们的银子,想必调离一事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。”
“小二,这个羊肉汤饼再给我来上三…你们俩吃饱了没?”
见两人磨磨唧唧,半天也不吱声,卫渊索性大手一挥,朝着小二道。
“再来九碗!”
卫渊夹了一口酱菜放入口中,头也不抬地问道。
“一人花了多少银子?”
“禀大人,我们一人花了二百两银子。”
“啊?”
卫渊十分诧异地抬起头来。
明明是那皇帝打算大肆鼓励的事,如今却成了兵部这帮人的捞金手段,当真令人不齿!
见卫渊表情惊讶,归海鲸连忙道。
“这点银子在您眼里可能算不了什么,但对我们来说可是攒了好久才攒出来的。”
“我和病隐一年的俸禄也就才四十两,算上其他收入,足足攒了四五年才攒出来。”
“所有想去边疆的校尉都要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