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……
若是真的有一天,庆皇突然殡天了,秦樉都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回来。
新秦地离得太远了,就算匆匆赶了回来,怕是也已入陵寝了。
这一别,秦樉已经难过了许久许久。
秦风走到秦樉的身边,拍了拍秦樉的肩膀。
“我们生在了这样的家里,庇护天下便是我们的职责。”
“二哥要扛起的,不单单是这个家,还有这个天下。”
秦樉哭的更厉害了,多年来攒下的威严形象彻底不复存在。
“我明白,我全都明白。”
“我会为老六你们分忧的,只要我还在新秦地,我就保证大庆的西面,永远安稳太平。”
“秦王一脉,也誓死扞卫大庆边疆,永为大庆藩屏。”
秦樉擦掉了眼中的泪,目光变得越发坚定。
秦风也有些恍惚。
这两年的时间过的太快,快到如今二哥就要走了,秦风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但秦樉就藩之事儿,是早就定好的。
拖延到现在才去,已经破例了。
但也算成了大庆未来的定例。
那就是参政一段时间,再去就藩。
秦樉最后看向了皇宫的方向。
他不知道父皇在没在城头偷偷的看他,因为这两年父皇也染上了睡懒觉的习惯,他甚至不知道庆皇起没起床。
“父皇,儿臣走了。”
秦樉冲着皇宫跪在地上,重重的磕了三个头。
而后又跪向了紫金山的方向。
“母后,大哥,我走了。”
秦风将痛苦的秦樉从地上扶起。
“老五老六,我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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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樉做了最后的告别,转过身躯,抽搐着身体坐进了属于他的专驾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