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博道:“二哥在殿上真性情,换做是弟弟我,可没半点胆子跟父皇那么顶。”
秦樉一脚踹在秦博的凳子上。
“你少在这阴阳我,我不过是按照商量来的说一说,可父皇不知道突然的抽了什么风,脾气突然就那么臭了。”
秦棣摸着下巴。
“我看父皇可能是故意这么做的,表面是骂二哥,实际上是让我们断了继承皇位的心思。”
秦樉更气。
“那破位置,谁愿意坐谁坐去,谁稀罕啊!”
秦博面色一正。
“那二哥也不该拿大哥被累死说事儿,老六你说呢。”
秦风一直都在沉默,被秦博这么一问,也不免点头。
“我觉得就是大哥没了,父皇心里的火一直没出来,今天只不过恰巧发泄到二哥你身上来了。”
事实上。
这话哪怕秦樉不说。
秦风也会说。
却没想到二哥替自己扛了锅。
不过自己说,说的是太子妃搬出东宫,让秦雄英自己住的事儿,会说的比较委婉。
绝不会像二哥这么直愣愣的去说。
毕竟如何的去表达想法,也是一门艺术。
秦樉也有些气。
“父皇心里有火,我心里就没火了?”
秦棣坐在另外的凳子上,瞧着秦樉。
“现在火消了没?”
秦樉懒得搭理。
打完了,火就跟着消了。
虽然没打得多疼,但那也终究是五十个板子。
秦风也敲着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