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圆润了起来,特别是跟着宁卓,身上刺着堪舆图的‘唐卡’小丫头,眼神灵动了,脸颊红润了,看上去是一个人了,而不是浑浑噩噩的工具。
张楚有点尴尬。
他看着怀中的宁卓,嗅着她身上特有的,属于高山上的奶香,有点心虚的瞧了眼后面跟着的城阳。
早知道,今天就不让城阳跟着来了。
不过,这个时候想什么都晚了。
“宁卓姐。”裴行俭自也看出了自家师父的窘迫之处,赶忙打了声招呼。
先前,在吐珠寺,温破贼他们就叫宁卓为“嫂子”,有时候裴行俭还会开玩笑的叫一声‘师母’,可这个时候,他的小嘴绷的很紧。
“裴小郎君,半年多没见,你又长高了啊。”
“薛将军,你也在?”
“这位将军倒是面生,不过一回生二回熟嘛,多谢将军陪着我家公子走了这么远,快快快,进来吧。”
“奴家正好准备了公子最喜欢的野驴肉,就想着等到公子来了,为公子接风呐。”
“额。。。。。”
“这位姑娘是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宁卓把脑袋从张楚怀里拔了出来,亲切的朝裴行俭和薛仁贵打招呼。
他们这都是熟人了。
对于苏定方,倒是第一次看见,不过他也能感觉得出来,公子隐隐的仍是这支队伍的领头人,便也没有太多的拘谨。
可是,当看到城阳的时候,宁卓一下子变得有点凝重。
张楚更是赶忙把宁卓给拉开了。
他干咳两声,朝宁卓介绍道:“宁卓,这是城阳公主殿下,不得放肆。”
说罢,扭头看了眼城阳:“城阳,这是宁卓,去年在吐蕃时认识的。”
“温破贼的断臂,幸亏了她采集了山上的草药。”
城阳细细打量着宁卓,她挺直了身子,眉角微颤间,她忽然和煦一笑,冲宁卓点了点头,主动走了过来。
“怪不得我家侯爷,一直对西域魂牵梦绕,也怪不得我家侯爷,去年能在吐谷浑藏的那么严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