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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,小子,你该去做什么,就去做什么。”李渊炫了口烤鸭:“等你走后,等不了多长时间,老夫也要走了。”
“太上皇,你········”张楚又是一惊。
“去岭南。”李渊直接道,他望着张楚,咧嘴道:“太岳,还记得你说的冬麦吗?岭南司农寺实验室的人来报,能确定了,确实存在。”
“这几年,估计老夫都不会在长安了,老夫会试着从岭南,一点点的朝北栽种,等什么时候栽种到长安,咱们再什么时候饮酒。”
张楚愕然。
他手中的酒碗,瞬间攥紧了。
可,话到了嘴边,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李渊要去做,他当然不能拦着,可以说,李渊后半辈子的命,是庄稼赋予的,张楚真的害怕阻止了李渊南下,李渊会直接死在长安。
可是,岭南路远········
而且,推广冬麦的第一步,就是要通过和关中的麦子杂交,一点点的实验,这没有个四五年,真的很难看到成效。
李渊右侧的城阳拢了拢青丝,她双手抱着膝盖,就静静望着低着头的张楚。
好像,今年一别,有很多人,都又要远行了呐。
张楚最终还是举起来了酒碗。
不知什么时候,所有人的目光,都落在了自己身上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原本热闹的,喧嚣的,烈烈的晚宴,这一刻,安静的厉害。
“来吧,大家,一起喝一碗。”
“大家,都在朝前走,好,好啊。”
“往前走,莫回头,总有一天,会相聚,来,干!”
“对,这就对了,小子,干!”
“侯爷说的是,只要往前走,就什么都不怕,干!”
“干咯。”
“往前走,莫回头,咱们到前面的时光里,相聚去!”
“·········”
这一夜,营寨无眠,真正的无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