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就是因为放心太大了,所以才叫姓吕的男人回来了。
真是厉害啊,前日和离,昨日就来了。
人不是在蜀地吗?
从蜀地到京城,纵然是赶快马,好歹也需要十日罢?他来得那么快?
喻凛不禁担心,是不是她给吕迟叙传信了,告知他,她要和离?
思及此,喻凛又是一股气。
“怎么了?”瞧着他的脸色又难看起来,都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?
方幼眠一头雾水问,看着他又莫名其妙发了大火。
“昨日的事。。。。”他起了个头。
原来他是因为这个啊,方幼眠反应过来了。
“你生气了吗?”喻凛问。
方幼眠看着他,生什么气?
要说生气,应当是喻凛生气罢?他看起来脸色不佳,早膳才用了几口,便不吃了。
“没有。”方幼眠回他后又接着用膳。
昨日与他行了许久的房事,她早就饿了,只想吃些东西快些填补肚子,好歹恢复一些力气,早点回去。
“你果真没有生气?”喻凛又在追问。
“没有。”
喻凛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既没有生气,那有什么要与我说的?”他再次拐弯抹角问。
结合男人的脸色来看,方幼眠有些许听出来了。
他真正问的是那场房事罢?毕竟两人已经和离了,又到一处行了内事。
听出来归听出来,方幼眠还有些意外,喻凛看起来很是洒脱,却这样放不下么?跟个冰清玉洁的姑娘似的。
不知脑中为何会冒出这样的念头,方幼眠甚至有些想笑,后面回过神也就忍回去了。
“昨日的事。。。”她总算是开口了。
喻凛的心被提起,隐隐浮现出些许期待,可下一息,就被她泼灭了,因为她说,“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什么?”什么叫做他不要放在心上!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喻凛眸色凝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