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医把脉后,面露惊异之色。这位受伤的小将军,明显就是个女子。
“将军,这位……”军医有些不解地问。
“这位是本将军的夫人。军医只管医治即可。”纪云舟毫不隐瞒,直接挑明。
他们都是现代人,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那种迂腐观念。何况江清月都已经昏迷了,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给她处理伤口才是重中之重。
军医了然地点点头,再一次给江清月检查完伤口,用清水洗净,上了金疮药。
然后让纪云舟帮忙扶住江清月,给她的伤口进行了包扎。
忙完这一切,军医总算松了口气:“将军,夫人的伤并无大碍,只是失血过多,伤口处理后,好好调养几日便可。”
纪云舟这才放下心来。
他亲自守在床边,为江清月擦拭脸上的汗珠,眼神里有温柔有心疼,有内疚有自责。
夜幕降临,月光洒在屋内,江清月仍然陷入昏迷,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纪云舟倚靠在江清月的床头,紧紧握着她的手,现在她失血过多,会昏迷一段时间,等醒来就好了。
只可惜,已经过去了一整天,江清月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纪云舟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,生怕她一睁眼醒来看不到自己。
整整一天一夜,纪云舟都没敢离开,实在困得不行,才靠着床头打了个盹儿。
次日一大早,纪云舟被外面操练的声音给吵醒了。原来是无畏他们一大早开始出操。
纪云舟揉揉发麻的双腿,转头去看江清月。
发现她依然还在沉睡,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。这下纪云舟坐不住了,他大声喊道:“来人,宣府医。”
伺候纪云舟的小兵一听,连忙再次跑去叫来军医。
军医拎着药箱,急急匆匆地跑进来。这才注意到,江清月竟然昏睡了一天一夜还没有苏醒。
他连忙上前去给江清月把脉。
纪云舟紧张地握紧拳头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死死盯着江清月,生怕错过她的些微变化。
军医诧异地摇摇头,再一次给江清月把脉。屋内静得可怕,估计此刻一根针掉在大声,都能够听得见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