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:“。。。。。你做得没错,给些教训就行了,万不可伤及性命,我不想和卓王孙撕破脸,你要敢坏我的事,你也别想好过。”
“府君我记得了,稍加惩戒就是,她也罪不至死,火候属下都拿捏着呢…对了,还有一事忘了与您禀告了,”孔同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,蓝田玉暖,灰色调的朝堂被映得亮堂许多。
“这是?!”
赵越惊住,如此色泽莹润宝玉哪是他见过的。
“是卓王孙赠给馥壶的。”
“嘶!”
赵越倒吸一口凉气,
“府君,这块玉价值连城,要如何处置?”
赵越沉思许久,“先放在我这吧,之后我还于卓王孙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陛下。”
金日磾快步入进宫内,紫绥搭于腰间,
“嗯,你来了。”
外已见寒,光凭朝服抵不住刺骨的秋风,即便金日磾是喜寒的胡人,也受不了洛阳的风,嗖嗖得往骨肉里钻。多加了一件内衬拖在朝服里,这仍不够,又在外披了件狐毛大氅,一直穿到宫前才褪下大氅,交于内侍李陵手中。
走入宫内,脸上被烘得暖暖的,三足蟠龙炉袅袅生烟,将寒意尽数隔在宫外,
“你且等会儿。”
刘据头都不抬,坐在熊毛席间,在桌案上运笔不停,
“是,陛下。”
金日磾让了让,合手候在一旁,正前方挂着一席,此席大有来头,只有大将军卫青入宫时才放下,卫将军不在就收起,圣恩独宠到这等地步,可谓是人臣之极。
刘据顿笔停了会儿,似是在思考着什么,两道眉拧紧,思量许久,将桌案推倒一旁,
“等下再批吧,先与你说事。”
“是。”
金日磾跪坐下来。
“朕在科馆弄了些酒,要西域商人拿去卖。”
金日磾知陛下在长春宫设宴宴请中亚商人的事,此事在京中还闹出了不小的轰动,猜什么的都有,
有说“陛下要重开丝绸之路”,又有想得更远说“海贸算是谈不拢了,这才有去找陆路”,再有往深得想,说法更是天翻地覆了,什么“在身毒吃败仗了”,“张骞战死了”。。。。。反正恐慌是能蔓延得,加之陛下没出面给个明话,便愈演愈烈。
身为跟在陛下身后十几年的肱骨,金日磾自不会信这些胡说八道,
但,刘据单独找他来,提到此事,确实勾起了金日磾的好奇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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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寻个靠谱的官员,专门为朕办此事,以后西域商人卖出的钱,该是多少就分国库多少,已经制出的酒朕就不和你算计了,以后再制酒的粮食,自然要你们大司农府来出,朕就彻底不管此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