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她卑微的求欢丑态能安抚他男性的自尊!
可是尊严这种东西,在他残忍的撕裂她身体的那一天,就被抛弃了。汤媛想要抱住他,终因四肢无力而不得不作罢。
而他只是轻轻的抚了下她潮红的小脸,就燃起一连串的火花,酥骨摄魂。
迷糊的女孩几番爬过去依偎,都被无情的挥开。
不知折腾了多久,许是见她再也没有力气爬动,贺纶才俯身将她抱入怀中,汤媛不停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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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sp;他面无表情的安抚着她,比起解渴,根本就是折磨。
“阿媛,想要吗?”
汤媛点点头,羞恨的眼泪滚滚而落。
“想要我还是贺缄,或者谭钰?”贺纶极有耐心的问。
汤媛,“……”
“还是只要是男人都可以?”贺纶温柔的追问。
“……”
贺纶笑了笑,“说啊,只要你说,我总有办法成全你,只不知你等不等得起?”
汤媛面色红一阵白一阵,脑子已成浆糊,看贺纶的脸都出现重影。对她而言,这些羞辱的话根本不痛不痒,她急促的喘息着,木木的等他推倒自己一逞兽。欲。
贺纶果然推倒她,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,食指在她湿漉漉的脸颊缓缓移动,一点一点的往下。
片刻之后,屏风后的喘息渐渐趋于平稳,汤媛僵木木的凝视着头顶上方的某一点,一动不动,贺纶用帕子仔细的擦了擦手指,“本王伺候的如何?可惜我今儿个偏就不想上你,只能帮你这些了,剩下的慢慢熬着吧。”
他起身整了整衣襟,摔门而去。
筋疲力倦的汤媛随即闭上眼,无所顾忌的躺在这四四方方的软木地板上,她是真的睡了过去,酒精与依兰早已抽干了所剩不多的精力。
但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,时不时被躁动和羞赧的渴望惊醒,汤媛是醒一会儿又睡一会儿,潮湿的头发随着额头的温度慢慢蒸发,空气里弥漫着酒精与汗水的味道。
这让她想起小时候阿姨家古怪的儿子。他花她爸爸的钱还欺负她。骗她喝酒精饮料,还在她腿上“尿尿”。
那甜甜的酒精饮料其实很廉价,比不上贺纶的香醇。
她舔了舔干燥的唇,喉咙火燎燎的痛,又渴又困,却委实没有半分力气,竟想着操控梦境显神通,譬如梦一碗水,咕咚咕咚喝掉,就真的有水缓缓流入口中。
她贪婪的吸着,大口大口吞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