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江山沉默不语,他自然知道自己落了下风,但那股子气不上不下的噎的他难受啊。
他被虞念连削带打的奚落一通,到现在反而成了他的错了。
“江山啊,你要是实在有气,不妨把话直接说出来。
不必非得靠录音,你的人品我相信大伙儿还是信得过的。”
陈老沉声开口,让他把话说清楚了,装什么死。
显然他对刘江山这种不识抬举的做法也是有些生气了。
这是他们两家的大喜日子,他这摆个哭丧脸给谁看呢。
“我同意。”
虞念第一个赞同,显得她似乎很是坦荡。
只是那看向刘江山的视线却带着一丝挑衅,你敢说吗?
刘江山确实不敢,也不能。
说什么,说虞念说他搞小手段上不得台面?不如他爹?
这话从虞念嘴里说出来是对他的不敬,但要是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那就是耻辱。
甚至传到他父亲耳朵里,会变成自己视不如他为耻,那他这个家主位还坐的住吗?
“呵呵,就是一点误会,是我小题大做了。”
刘江山挤出一个笑,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,自己把这事儿认下。
随后也没有脸面再待下去,匆匆提出告辞便离开了寒家。
虞念大获全胜,也心情颇好的离开了。
与她一同走的还有梁岂,李老则是留下跟几个老朋友叙旧。
“他那个录音笔是怎么回事儿?”
两人出门后,梁岂立马迫不及待的问道。
“送你了。”
虞念摘下领口的领针扔过去,梁岂下意识的伸手接住。
“什么啊?”
“让他录音笔失灵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