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盐见他这样,一时气馁,看着他背影,声音追随他,“什么时候回去啊?”
没人像他们这样的,有家不回,住酒店。
孙施惠把那杯子扔了,再回来套卫洗手,响应她的问题,“你要回去干嘛?”
“那也不能一直住酒店啊。”
“家里一切都好,你放心,孙太太。”
汪盐被他噎了一下,随即拣话说,“那我明天回我爸妈那了。”
“……”
听他不说话,汪盐再问了一遍,“我明天回去两天。正好周末。”
“和我待着就这么不耐烦?”
“你不行也跟我回去啊。”
“不高兴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说呢,我去你家,什么事都不能办。”
“你要办什么?”
“办你!”
图穷匕见2。0。
孙施惠突然就来掀她的被子,“我好端端的,你老招惹我干嘛?”
“……”
“汪盐,你故意的吧,啊?”
好吧,她这一次确实是故意的。
床头柜上有他去洗澡前摘下来的腕表和手机,他今天原本戴的那只表,侧卧在手机上头,被什么动静一震,只见那表从手机屏幕滑拉下来,一股脑滚停在墙边最里侧。
孙施惠左手腕上戴得是汪盐送他的这只,他反扣住她的一只手,十指交错间,汪盐能看到他施力缘故手背上暴露的青筋。
“你都饿在这里了,是吗?”
汪盐不肯他说,也要他把表摘了。
他偏不听,也不肯她分神,再被她吃得死死的,这种感觉,离疯也差不离多远了,他扣她的手再紧了些,“我偏要戴着你送的表……办你!”
汪盐气得跟什么似的,又说西瓜汁喝多了,要他别弄了,她只觉得有水在晃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