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道长不闪不避,硬挨了一掌,他抓住谢起榕长发向下一扯,随后一拳打在了他下巴上,接着又是一招近距离的铁山靠。
谢起榕飞出去撞到墙上,他这次趴在地上不动弹了。
疯道长转头看向了我。
此时此刻,整个豆腐坊只有我一个人还站着!
我捏紧拳头,摆了个架势。
我不后悔救下屎无常!他当初救过我的命,我现在还他了!
我知道,现在就算跑也跑不掉,所以我会拼死一搏。
疯道长此刻宛如杀人疯魔,又宛如浴血金刚,看我摆了个架势,他摇了摇头。
任谁被如此看轻都不会好受,我吼叫道:“别小看我!我也不是吃素的!”
说完,我在原地施展开了八步赶蝉。
前跳三步,后退四步,左跳一步,右跳两步。
疯道长迈步朝我走来。
“等等!等等等!我还有一事不明!还望道长念在我们早年相识的情分下帮我解惑!”
疯道长停下了脚步,冲我道:“可讲。”
“我。。。。我。。。。我想不明白!长春会深知道长修为高深!所以那瓶酒应该是精心准备的剧毒之酒!道长你怎能喝下还无事!那时道长你明明连心跳脉搏都没有了!”
他平静回答道:“老道已不知多少年未尝凡间之物,区区毒酒能奈老道如何?老道不过是暂时三魄离体,和那黑白阴差去阴曹地府喝了两杯茶而已。”
“江湖人心不蛊,世人心术不正,老道不惜耗费元气开紫薇剑指治病救人,而这些人。。。或想加害老道,或想利用老道,老道今日杀尽他们,老道我名正言顺。”
屎无常可能因为失血过多已陷入了昏迷,疯道长望了他一眼接着说:“当日,老道隔着门打他那一掌是警告,老道说给纸人听的那番话是劝告,如果他当时能听下警告劝告,那便不会有今夜之难,这世间皆有因果在,坏因一旦种下了,那恶果也一定会到来。”
我听后深呼吸一口,忙说:“我后来也察觉到了道长你的用意,你是想点化屎哥,但是道长,屎哥心地不坏,他暗地里做过了努力,他自小被长春会收养,一直很愚忠,站在他的立场上去想一想,他也是个可怜人。”
“唉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疯道长叹了一声道:“这世上可怜人何其之多,往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“这是他们的劫,也是老道的劫,如果不是老道提前算到了一切,那老道恐怕已经兵解了。”
我问道:“道长,你说你算到了一切?那你有没有失算过?”
他摇头说自己未曾失算过。
我立即道:“那道长你就不能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