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安侯误以为他胆怯,轻叹着问:“你心里有过?别人??”
“从未,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阿窈一人?!”郁清珣迅速道。
“那是你身体有过?别人??”
“我只有过?阿窈。”
“你纳妾了?养外室了?”
“也未曾!”
“那你为何退缩不敢挽回?”靖安侯问。
郁清珣张了张嘴,没发出声音。
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你只是以前未曾败过?,才觉得无法挽回,为将者,当战至最后一刻,岂能轻易认输就擒?”
靖安侯再叹了声,手搭在女婿肩膀上,轻拍了拍,鼓励道:“何况,你不去试着挽回,是想我那两外孙以后唤别人?爹爹?”
“不,我……”郁清珣呼吸紧促,胸膛起伏稍剧,忽的撇开头克制不住地咳嗽起来。
靖安侯静等他平复。
郁清珣压制住咳嗽,“您不怪我?”
靖安侯宽容地笑了下?,“窈窈都未曾怪你,我又有什么好怪你的?”
他女儿并?不厌烦他,只是不在如曾经那么喜欢。
这表示并?非不可挽回。
“是。”郁清珣压制着情绪,再郑重?行礼拜下?,“多谢岳父。”
“嗯,起来吧。”靖安侯拍了拍他肩膀。
郁清珣站起身来。
靖安侯这才仔细打量着女婿,见他脸色苍白,关切道:“你身上有不好?可是伤着了?”
“无碍,是之前受了点小伤。”郁清珣答着。
靖安侯皱眉忧心,“我看你清减了不少,脸上也没什么气血,要好好保重?身体,我女儿可不能嫁给一个体弱多病之人?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郁清珣低低答着,内心是无法抑制的欣喜。
翁婿俩再说了别的,又谈论起当前局势与?端王等人?。
直到傍晚时分,唐定冷着脸过?来喊人?,两人?才结束谈话?,转到客堂偏厅用膳。